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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三章第一手资料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第一手资料

起床之后也不用担心少上了一天班会少收入多少钱,他可以带着伴侣去逛街,去血拼购物,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购物呢?他只是为了看伴侣脸上那一抹笑容。

穆清体会过现在的生活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铤而走险,宁愿冒着坐牢杀头的危险也要做违法之事。

谁能说有钱人不是真正的快乐,有钱人才会说这种话,因为他们享受过,他们知道这有多爽,他们怕大多数的穷人在看到他们的奢靡生活之后会奋发图强瓜分他们的蛋糕,所以需要炖一锅安慰穷人的心灵鸡汤。

以此让穷人得到想要的心理平衡,从而甘愿做为那百分之二十的人上人服务的百分之八十平庸人。

老乔治当然享受过,白痴才会认为这个老人生活的很普通,他一辈子不结婚生子就是因为享受的太舒服了,而且他知道自己很难把自己的享受传承给子孙,所以干脆不要子嗣。

他和长老会的矛盾是一方面,长老会无条件供给他的奢侈生活是另一方面。

老人不仅放不下奢靡的生活,还不能忍受自己日渐虚弱的身体,每一晚入睡前都心惊胆颤的害怕自己会一睡不醒。

长生……天啊,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老乔治将手卷烟掐灭在烟灰缸中,从鼻子里将浓白的烟雾喷出,烟气缭绕在两人中间,叫人看不清老人脸上的表情……

奥林波斯山中,安德烈紧跟在威廉身后,疑惑的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卫城那边马上就要发生冲突,难道你不打算去主持大局?”

威廉不吱声,带着少年一阶阶走下回旋楼梯,一圈一圈的绕,搞得安德烈很不耐烦,少年想用风之异能从缝隙中飞下去,方便快捷。

可威廉显然不会同意他这么做,两人经过了成员平时生活的层数,越走越深直到一层安德烈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神殿中类似的地方太多了,因为神殿内部的空间太大,除了长老会之外无人知道每一个房间的用途,他们也不会关心这些与己无关的小事。

威廉沉着脸推门而入,轻咳一声使得光线亮起,来自光线异能主神的遗留总是这么好用,安德烈迈步进屋扭头四望,四面墙壁上的东西让他看傻了。

墙上是奥林波斯几十年来的心血之一,这是关于海底洞府的调查资料,其中一面墙是巨大的世界地图,无数个线索拉出的红线在华夏东海海域出现了交集,也是最密集的交集。

安德烈走了些看到高丽国钉着不少线索,其中赫然出现了三个人命,朴一生,宋再显和姜顺澈。

前面两人已经死了,他们的照片上被画了大叉,而最后一个能控制泥土的姜顺澈,现在神殿内负责看押被绑架来的有用之人。

威廉张开双臂沉声道,“孩子,奥林波斯涉足的领域比你想象中要宽广得多,这只是其中一项。现在不能说它最重要,但是因为许多线索浮出水面,完成它的希望比几十年前的主神时期要高很多。”

“这……这是什么?”

安德烈傻傻的将那张地图理了个遍,看完高丽国的红线交集之后,目光又移到了下面的华夏红香炉港,这里显然要密集很多,因为有多方势力插手,而且奥林波斯在这里吃了不小的亏并且遗失了帝王剑。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红线交集,华夏长安,华夏姑苏,华夏洛邑,华夏石头市,华夏北平,扶桑岛礁。

安德烈看着看着忽然注意到一点不同寻常的地方,这些红线有新有旧,新的像是昨天才系上去,而旧的已经脱色,并且微微发黑,这应该是很多年前的红线。

而脱色最严重的一条,应该就是第一条红线,也就是整件事的起点。

这件事的起点从华夏石头市连到奥林波斯。

因为房间太大墙壁太大,所以地图也大的夸张,少年不得不御风腾空,飞到半空凑近些审视石头市。

大头针钉得非常准确,正钉在石头市南部的近郊位置,看针头已经有些锈蚀,证明它的确经历了很长的时间跨度。

安德烈喃喃问道,“威廉爷爷,这件事从哪里开始?”

“就从你看得地方开始,那个地方应该叫做方山,向我们提供第一手资料的人,便是来自于那里,这也就是为什么,奥林波斯的元老成员多多少少都学过华夏语。”

威廉将桌上的黑玉拿起来,示意安德烈到另一面墙,并且高举黑玉,让少年看墙上绘出的图案与黑玉做比对。

那是一副太极图,仔细一看有点区别,它并非普通太极图那般阴中有阳阳中有阴,两个小圆的地方是空洞。因为这幅图是两枚阴阳鱼玉合在一起的样子,在玉形图案的上方,还有一柄倒悬的宝剑图像,正是在红香炉港被苏镐指使人拍下的秦皇泰阿剑,也就是这些洋人口中的帝王剑。

“这两样东西,有着大致相同的传说故事,最终的指向是一处神秘的山洞,那里有无法预测的神秘东方力量。这股力量让本来在海面上的岛山沉入了海底……”

“海底?那就是说宝藏都在水里面,类似海底沉船那样。”

“不,孩子,你小看东方的神秘力量了,华夏是一个神奇的国度,奥林波斯用三十年的时间渗透进了全世界的国家,其中包括最强大的米国。可我们无法渗透华夏,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国安?”

“对,不过这只是一部分原因,还有另外一部分原因,每当我们派人过去建立联络点,发展属于奥林波斯的势力,就会出现很奇怪的事情。”

威廉说着把黑玉放在安德烈手中,并从石桌的沉重抽屉里取出一张泛黄但是保存尚且良好的纸,这种纸和安德烈见过的都不相同,它更软更喧乎,也更薄,纸上用不知道什么笔写下了一竖行透黑的华夏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