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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1 / 2)





  “师姐,我喜欢你,听起来很冒昧,那次在关学长的心理研究所,你进来得的时候很急,不小心碰到了一位实习生的文件,你立刻道歉帮她把东西捡起来。咨询结束后,你离开了,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你又折回来,捧着一盆小多肉送给她,希望她事业顺利。”

  “所以我对你一见钟情了,虽然——”卫俞把手放在她肩头。

  许随想要开口阻止他说下时,一道冷冰冰且语气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虽然什么?”

  两人回头看过去,周京泽站在不远处,穿着灰绿色的作训服,单手插着兜,胳膊的肌肉线条流畅崩紧,他嘴里叼着一根烟,寒着一张脸走过来,一副“敢撬爷墙角就等死“的气场。

  他脸色沉沉,嗤笑一声:“虽然她有男朋友,但你不介意做小三?”

  周京泽都要被这人不要脸的程度给气笑了,他单手一把攥住卫俞搭在许随肩上的手,“咔哒”用力往后一掰,卫俞疼得啊啊啊大叫,他继续刚才的话茬:“但我介意。”

  他的语气霸道又嚣张,慢条斯理地重复,每说一个字,他就用力一分,卫俞疼得冷汗涔涔。

  “因为她只能是老子一个人的。”

  卫俞疼得忙求饶,周京泽猝不及防地松手,他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指尖捻了捻烟屁股,语气不太好:“滚吧。”

  卫俞疼得五官扭曲,匆忙逃开,看都不敢看许随一眼。周京泽就是要他记住这种痛,要卫俞长教训。

  他的人,别人看也不能看。

  卫俞走后,气氛一阵沉默。雨终于下下来,几滴雨点砸在脸上生疼,许随抱着书本看也不看周京泽一眼,转身就要走。

  可周京泽就跟无赖一样,她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许随往左侧,周京泽攥住她的手,带到他跟前。许随整个人跌进他怀里,手抵在他胸膛上。

  许随睫颤动,额前的碎发被雨丝打湿,:“放手。“

  “不放。”周京泽低头看着他。

  “我买了你爱吃的菠萝包,刚出炉的,牛奶是你喜欢的盒装,我以后会记住你喜欢吃葱和香菜,不喜欢吃醋。”周京泽语气缓缓,像是做出一个承诺,“把你放在心上。”

  许随眼眶渐红,依然是她走哪儿,周京泽整个人像俱铜墙铁壁一样堵在她面前,逃也逃不掉。

  许随抱着书开始砸他,书本稀里哗啦地掉在地上,雨水混在凝土,一下字就泡发了。没了书,她就开始踢周京泽。

  她今天穿的一双尖头小皮鞋,踢人很痛,周京泽闷哼一声,抱着她一声不吭地受着。许随手脚并用地打他,一边打一边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宽大的手掌抵在她腰上,许随被撞上身后的墙壁,周京泽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脸上的眼泪一点点舔舐掉。

  唇瓣想贴,汲取,搅在一起,混入咸的眼泪,喉结缓缓滚动,咽下去。

  一阵旖旎后,周京泽脖颈低下,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头,许随眼睛红红,嘶哑的喘息声中夹着委屈:“你赔我书。”

  “我赔。”

  “还有,我一点也不喜欢吃日料,芒果过敏,但夏天又喜欢吃芒果冰沙。”

  “我记备忘录。”

  第47章 告白 别动,五分钟。

  胡茜西晕倒的那一刻,盛南洲从不远处立刻跑上前,从别人手里接过胡茜西,抱起她一路狂奔送到医院。

  其实从盛南洲送她到校门口,他注意到了胡茜西脸色的不对劲,所以打算一路悄悄看着她回寝室,以免她半路上出什么意外。

  没想到还真的出了事。

  盛南洲将晕倒的胡茜西送到医院后,挂号,输液,等胡茜西躺在病床上接受输液,一切无大碍时。

  医生把盛南洲叫进了办公室,盛南洲神色紧绷,问道:“医生,她没事吧。”

  “按目前的情况来说,没什么大事,低血糖,”医生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但是醒来后要做个体能检查。”

  “好的,谢谢医生,没什么我就出去了。”盛南洲站起来,有礼貌地说道。

  盛南洲刚站起来要走,医生脸色就变了,他指了指座位让他坐下,手指扣在胡茜西的病例本上,开始说话:

  “病人身体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你还让你女朋友为你减肥?现在什么社会了,还追求以瘦为美?”

  “不是,医生我不是——”

  盛南洲刚要解释,就被医生打断,他用钢笔敲了敲桌子,语气有点生气:“再说了,那姑娘也不胖啊,就是脸圆了一点,看着不挺可爱的吗?我女儿要是找了这样的男朋友,我抽不死他……”

  到最后,盛南洲坐在那里,被教训了十几分钟,还得附和医生的话:“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还是人吗啊?!”医生质问道。

  “不是,是垃圾。”盛南洲主动骂自己。

  医生脸色多少缓和了一点,钢笔敲了敲蓝色的文件夹,语心重长道:“我真的不希望看到有病人因为过度减肥而进医院。”

  “不会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让我女朋友减肥了。”盛南洲一脸的忏悔。

  挨完训后,盛南洲一脸戾气地走出医生办公室,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在看到病床上的脸色苍白的胡茜西瞬间燃起。

  盛南洲喊了胡茜西的室友过来看着她,然后少爷直接打了个加急飞的回到胡茜西他们学校。盛南洲找到路闻白所在的班级,问了一个同学:“你们班的路闻白呢?”

  女生见来人是个帅哥,笑着说:“他在实验室呢。”

  “谢了。”盛南洲点点头。

  盛南洲想也没想往实验室的方向走向,走了十多分种的路,他不经意地抬眼一看,乐得咬紧后槽牙,还真让他逮着人了。

  中午只是打了个闷雷,只下了一场阵雨又开始放晴,下午2;10分,太阳重新出来,烈日当头,阳光斜斜地穿过红色的实验楼,影子成立体几何的模样打在对面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