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愣了愣，还是点了点头。

  我掀开被子，又撩起她的衣服。她的肚子圆鼓鼓的，看起来似乎像是怀孕了。

  我将手放在她肚子上，她的身子立刻颤了一下。

  没有胎动的现象，不过里面确实有东西，而且不是一个，是好多个，一团一团的。

  我开起“场”一观察，惊得喉咙一动倒吞了一口凉唾沫。

  这女生确实是怀孕了，不过怀的不是小孩，而是一肚子的蛇蛋。

  再看看另外一个女生，她的肚子也是同样的情况。更为诡异的是，两人肚中的蛇蛋是一样多。

  再仔细观察一下她们肚子上的肌肤，倒是没出现什么蛇鳞一样的纹路，这倒是让我稍微安慰了一些。

  “有没有男朋友？”我问。

  小冉眨巴了一下眼睛，点头嗯了一声。

  “我没有。”另外一个女生道。

  “我问你们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希望你们如实回答。”我说。

  两人又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和男朋友发生过关系？”我问小冉。

  她立刻把头摇得像是波浪，道：“没有。我们只是……只是拉过手亲过嘴。虽然……虽然我们在一起睡过，不过什么都没做。哥，我是不是怀孕了？我总觉得我的肚子怪怪的。”小冉道。

  “没事。你别乱想。”我撒谎道。

  又看向另外一名女生，她的脸红扑扑的，一脸的羞怯和难为情。

  沉默一阵，她主动说道：“我……我虽然没有男朋友。不过……不过，三年前我在一个同学的生日会上被人灌醉了，后来……后来被带到宾馆失了身。”

  她咬着唇，不敢看我。

  “知道是谁吗？”我顺口问了一句。

  她摇头！

  我有些无语。自己失身于谁都不知道，她的心是有多大。

  想想也是无奈。现在的社会总是这样，很多女生被强迫发生关系，明明是强奸，可是为了声誉，根本没多少人会选择报警。想来，她也是这样。

  “我觉得自己的身子不干净了，一直没敢找男朋友。”女生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不要这样想。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也不是你的错。”我安慰道。

  我很不会安慰人，可这个时候，硬着头皮搜肠刮肚找些词来，再怎么生硬，也得说两句，只希望能让她们平静平静。

  如此看来，她们两个怀上蛇蛋，不是近期接触到的男人所为。这样我就没必要花功夫去调查她们的男朋友了。

  “从你们进入那家出租屋到现在，有没有梦见过什么？春梦什么的。”我问。

  说到这种话题，我自己也显得有些不自然。

  两女子瞬间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她们这样子，已经告诉了我答应。我要知道的是她们梦的细节。

  呃……也不需要有多细，知道个来龙去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