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次，咱们算是歪打正着，没有破常文的案子，倒是破了一桩凶杀案。”

  “王总，也许，常文的案子也是老二做的。”

  “呵呵…要真是老二做的，只要一审讯，他就会招供，不过，我看够呛，基本上可以断定：常文的案子不是老二做的。”

  瘦猴子赶紧说：“现在咱们是不是要赶紧查一查凯旋公司策划部的石华，他的行踪也很可疑。”

  “是啊，现在我们要集中精力调查这个石华，问题是：我们掌握的线索太少了，只是发现他凌晨时分在地下停车库里转悠了一阵子，就凭着这个线索是远远不够的。”

  “王总，那该咋办，请您指示。”

  “瘦猴子，从明天早晨起，你就盯住石华。”

  “好的，明天一早，我就会到凯旋公司来，只要石华一上班，我就会盯住他。”

  王小曼双管齐下，一方面让瘦猴子跟踪石华，摸清他的行踪。

  另一方面，王小曼立即全方位的调查了石华的基本情况。

  第二天早晨，瘦猴子很早就出发了，他骑着电动车去了凯旋公司。

  途中，他路过永利公司，看见豆沙正跨上永利公司大门的台阶。

  瘦猴子叹了一口气，心想：常老板的老婆一定很悲伤，现在肯定是度日如年。

  自从常文出了事以后，豆沙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没有吃过一顿舒心的饭。

  豆沙上了楼，迎面碰见了秘书，秘书小声说：“豆总，豆麦半个小时前就来了，她让我把最近的文件拿给她看，还对我说：今后得按她的指示办，还说，您的神经受了刺激，已经不适宜担任总经理了，要不了多长时间，她就会接总经理的班。”

  豆沙淡淡地说：“她要当家，那就让她当吧，我落得一个清闲，也好。”

  秘书紧张的说：“豆总，你要是放权的话，那么，豆麦就更嚣张了，她会把你架空的。”

  “让她把我架空好了，我不在乎，反正我也不想当这个总经理。”

  “豆沙，您别忘了，当初，豆爷让您当这个总经理，那可是对您寄托了莫大的希望啊，如果您现在放弃了总经理的职权，任凭豆麦在这儿折腾，也许会把公司搞垮的。”

  “秘书，你说，我该咋办？总不能和豆麦争吵、打架吧？”

  秘书虽然只有二十五、六岁，可是，她却很成熟。

  “豆总，我觉得：您不能让豆麦在总经理的办公室里办公，这么一来，会让下面的人觉得豆麦即将接您的班，现在的人都很势利眼，如果他们觉得您快要下台了，就会趋炎附势，把您的话不当回事，到时会把豆麦的话当成了圣旨。”

  “我总不能把豆麦赶出总经理办公室吧？”

  “豆总，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你说，啥办法？”

  “豆总，您马上下达一份文件，任命豆麦担任总经理办公室副主任，这样，就会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只是协助您工作的。我想：豆麦看到这份文件，也就不好意思继续赖在总经理办公室了。”

  “豆麦要是不肯走呢？”

  “豆总，那可就由不得她了，我会派人把豆麦的办公桌搬到总经理办公室主任的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