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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93.情绪崩盘,死亡抽签(1 / 2)





  他两脚酸软,高静用力扶着他。当酒精最终发挥它的威力,将陆忆风击垮时,他听到瓶子啪的一声摔碎在地板上。

  这瓶子摔得正是时候,显然,此时的他对一切已经失去控制。

  他醒过来时,还没来得及冲到卫生间,白酒就从胃里反了出来。呕吐出来的酒精和喝下去时一样辛辣刺鼻,可味道却比喝下时难闻得多。

  呕吐完后,他满头大汗,浑身颤抖,好在,大部分东西已经从胃里倒了出来;可进入到血液里的酒精已经足够多了,他觉得口干舌燥、胃部灼烧、头疼欲裂。

  他打开淋浴器,站在喷洒下来的热水里冲了一分钟,这时才发现自己还穿着贴身衬衣。

  高静肯定刚把他的脏外衣脱掉,然后把他拖上了床。他把湿内衣扔到水盆里,把香波倒在头发上。

  他的手很疼,一看才知道一只手的掌心和另一只手掌的侧面均匀地扎满了小刺。他隐约记得昨晚曾打碎了一扇玻璃窗。

  他把自己从头到脚使劲搓洗,直到再次呕吐时才停下来。这次吐出来的基本上都是胆汁,苦涩的胆汁混杂着馥郁的浴液流入到排水口里。

  最后他终于冲洗干净,披上睡袍,一头扎到床上,也不理会湿淋淋的头发。

  陆忆风钻到毯子底下,觉得中毒一定就是这种感觉。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他像昨晚一样再次紧张起来。

  他还没有准备好见高志鹏和高静。他要打起精神,显出镇静、自信的样子,就像之前收获节仪式那天跟他们道别时一样。

  他觉得自己要坚强。陆忆风挣扎着坐起来,挺直了腰板,把几撮湿头发从剧烈作痛的太阳穴旁掠到脑后,等着高志鹏和高静的到来。

  他们来到门口,手里端着茶水和蛋糕,脸上表现出无限的关切。陆忆风刚张开嘴,想开句玩笑,但却忍不住大哭起来。

  别再想什么坚强的事了。

  他们坐在床边,高静抱着他,轻声说着安慰的话语,一直等着他平静下来。

  之后,高静拿了一条毛巾,擦干他的湿头发。高志鹏给他摆好茶水和蛋糕。他们又理好睡衣。

  等陆忆风再次醒来时,室外的光线告诉他已经到了傍晚。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杯水,他一饮而尽。穿上温暖的睡衣,在他身上多盖上几条毯子,然后轻轻走出了房间。

  他的头还是昏昏沉沉,胃里也不舒服,但比之前好多了。我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理好头发。

  下楼前,他在楼梯旁停下来,为自己听到绝地极限赛消息时所做出的反应感到有些尴尬。谁还不是个宝宝呢?

  当时他疯狂地四处乱窜、和史密斯一起狂饮、大哭失声。在这种绝望的情况下,他想可以有一天的时间来放纵自己吧;还好,这里没有摄像机。

  到了楼下,高志鹏正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可他的情绪并不激动。

  陆忆风明白,他在抑制自己的感情,好让他觉得好受些。看着高志鹏的烟雾缭绕的侧脸,很难相信他是之前那个在林子里信誓旦旦的少年;而他也最应该和高志鹏干上一杯。

  陆忆风盛了碗肉汤,又给黑密斯要一碗。然后他穿过草坪来到他家。

  他刚睡醒,也没说什么,接过了陆忆风手里的肉汤。他们俩坐在那儿,可以说很平静地喝着肉汤,看着窗外的落日。

  他听到有人在楼上走动,以为是高静。但几分钟后江琳琳却走了下来,她二话没说,把一个装着许多空酒瓶子的盒子往桌子上一扔。

  “行啦,该结束了。”她说。

  史密斯强打起精神,死盯着那些酒瓶子。陆忆风说:“什么要结束了?”

  “我把所有的黄汤都倒在了下水道里。”江琳琳说。

  听到这话,史密斯的酒立刻醒了一半,他抓着酒瓶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什么?”

  “我把那玩意都倒了。”她说。

  “他还能买更多。”陆忆风说。

  “噢,他不会的。”江琳琳说,“今天早上我找到了瑞珀,告诉他要是再敢卖酒给你们俩,我就扭送他去警察局。另外,我还付给了他钱。我想他不会急着想再进到局子里去。”

  史密斯举起刀子要刺江琳琳,可他身体软绵,江琳琳一挥手就把刀子挡开了。

  陆忆风也生气地说:“他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这和我有关。无论结果怎样,咱们得有两个人进竞技场,另一个要做指导老师。咱们中间不能有醉鬼,特别是你,”江琳琳对他说。

  “什么?”陆忆风气不打一处来,“我不就昨晚醉过一次吗?”

  “没错,可瞧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江琳琳说。

  再次参加绝地求生的消息宣布后,陆忆风不知道与她相见时,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也许他们会紧紧相拥,也许会给予他们会有热切的亲吻,说些安慰的话语,但陆忆风无论如何都没料到她会像现在这样。

  他转向黑密斯,说道:“别急,我会给你弄到更多的白酒。”

  “那我把你俩都送进局子,让你们戴着足枷子好好清醒一下。”江琳琳说。

  “干吗要这样?”史密斯问。